“同学是不拿校规当回事吗？铃声已经响完了才到教室。”舒宁拿出老师的姿态训诫依依，“耽误了其他同学上课时间，你赔得起吗？”

老师这话说的，书架上的书仿佛就成了教室里的学生，都抬起了头看向依依，眼里透露出责备的意思。

“同学们说怎么惩罚林同学才好？”舒老师环视了四周一圈，仿佛真的在征求学生们的意见。

“林同学你也听见了，同学们一致认为罚你用36d的胸写检讨。”舒老师拿出纸笔放在桌上，“迟到三分钟，念你是初犯，检讨300字就够了。”

林依依走到书桌旁，不知胸怎么写检讨，“老师，我不会写。”

“这么大人了，字也不会写？老师以前教你的东西都忘到哪去了？”舒宁隔着衣服准确地找到了林依依奶头的位置，狠狠地掐了一把。

“把纽扣解开。”舒老师命令说。

旗袍从脖子到腋下有一排小珍珠纽扣。

林依依乖乖地一个个解开。

舒宁用手沾了沾杯子里的牛奶，把旗袍衣领扯到一边，然后把牛奶抹在依依奶头上，揪住奶子把依依扯到白纸跟前，用奶头写了一个检字，“看明白了吗？就这么写。”

林依依奶子被掐的有点痛，奶头被温热的液体包裹，自然地挺立起来，也更方便了书写；白纸平滑光亮，可和娇嫩的肌肤，尤其是鲜少接触外界的乳头相遇，就显得无比粗糙。

好学生不能不听老师的话，林依依只能模仿老师刚教的动作写检讨。

每一次把牛奶抹在乳头，林依依就好像在抚摸自己的胸自慰，奶头上的奶是今早刚出的鲜奶，林依依感受到了它的新鲜，心脏抑制不住地激动，感觉自己就好像是那母牛，正源源不断地产奶，再用纸质容器收集起来。

“这就是你写的检讨？”林依依刚写了一行字，奶子就被舒宁抓在手心，不能动弹。

“是。”林依依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，一切都是按老师的意思做的呀。

“纸上一片空白，你这是皇帝的新装？”舒宁用手点了点依然纯白的纸面。

“我…我是按照老师您…”依依想为自己申辩。

“你是想说我教你的？嗯？假装写检讨欺骗老师，现在还要顶撞老师。来上学不穿内衣，衣冠不整。我看你这个学生是不想当了。”舒宁把林依依一把抱到书桌上。

“老师…”林依依背对着舒老师，跪趴在桌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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